文孜至少能为跟他交往这件事表示的骄傲一些。
或许该说,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刑君平希望盛文孜可以再任性一点,傲慢一点,而不是默默的接受,对他隻字不提。
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要的盛文孜让人反而不知所措,反而那些可以轻易用物质或金钱打发的男男女女好懂得多,但如果盛文孜跟那些男男女女是同一种人,那自己也不会在把人赶走以后还一直掛心着他并为他的事情感觉烦躁。
话说,他明明是说不用来上班了对吧?但连家也不回是怎么回事?这是真的要跟自己彻底分手的意思?如果真想要分手,那他家的钥匙也该还他吧?……不对,小孜还他了,而且还他妈的端端正正的摆在他的桌面上!
狠狠的把烧到底了的菸从唇间拿开,用力往地面上甩去后抬脚拿鞋底将菸头踩熄,再次拿出新的一管白色菸捲放进唇间,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后吐气,抬头看着盛文孜家的大门。
一幢幢独立建筑在大都市的边缘自成一个独立社区,道路的铺设及周边生活机能的发展并没有破坏整个社区给人的寧静感觉,但往来的人并不算多,或许这也是这一片住宅地寧静的因素之一,第一次到这个区域来时,刑君平就对这个环境很有好感,可惜却没能在这个区域询到任何愿意出让的卖家。
又在车门外站了会儿,觉得有些冷了才将手上的菸丢掉坐上车子,刚坐上车子关上车门,刑君平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也真的忍不住低头暗暗的呵呵两声乾笑。
这实在不是他的做风,再喜欢的情人床伴一旦走入分手一途那就是分开,从来不会这样留恋,甚至像个跟踪狂一样的还追着对方的踪跡在对方家门前蹲点,却不知道自己见到了人的话到底想怎么样。
再谈谈?不,他刑君平从来不是这种做事不决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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