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你……”云荞想说什么男人惯会使坏的话,但见男人眉梢浊意甩来,翩翩公子喘着粗气,胯下物什顶得凶狠,一时间声音断断续续。
性交未必是通往心房的途径,一段原始化的交合在现代人眼中也不过是生活的调味,谓之激情。
车内激情四射,两人缠绵许久,久到云荞趴在男人胸口如上岸的鱼般临竭呼吸,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耳朵安静地耷着——咚咚,皮下是心跳的声音。
“江连,”瓮声瓮气,嗓子像被糊着,云荞摸到男人胸口,指尖轻点,慢悠悠地说着:“记得天空吗?”
那只边牧?“嗯,记得。”事后江连抚着女人光裸的脊背,他那物什还没退出,温香软玉在怀,他还求什么呢?
“挺尽职的这狗,你醉酒送你回家的那晚,它在客厅里可是守了一宿。”江连回忆道,男声慵懒。
“哈哈,天空可好了……”云荞想开怀地笑,但肌肉属实太累,调动不起来,遂兴奋道:“他们都说边牧拆家,可天空就特别特别听话,我把它当家人……”越说越多,都是一人一狗的生活琐事,可江连却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热情,像是本在天边冉冉升起的太阳近在眼前,心下一动,把人搂紧。
外套落在了云荞背上,遮盖住了赤裸交迭的身躯,“后半夜有点冷,披上。”江连兀自说着,手上动作放得很轻,女人好似突然噤了声,低头见一双水眸直勾勾地盯着你。
“云——”
“别说话,”女人的声音不似那般慵惰了,江连直觉她有话——还是正经话要说。
云荞看得认真,在用眼神描摹男人的五官的同时心下闪过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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