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甚至是呼吸,无法确定他听完之后的反应到底是什么。
脑袋昏昏的,只觉得很累,假如这样最后还是要被拒绝,那我也只有认了。
脚再度带着我转向,却不是走回自己房间,而是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往外面走,开门,关门,下了楼梯,走出公寓的铁门外。
白色路灯照耀的深夜,还在下着绵绵细雨。
可是,雨丝落在头上、身上,我一点也不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