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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珣的心提起来,在场只有四叔能为她说话。
果不其然,有人问他意下如何。熟料,程述尧说:“名不正、言不顺。”
“宋煦不姓程,她对家族不忠心,更不会顺从。”
二叔的党羽摆手,“那没事,她可以改姓。这孩子是您的教女,把她放在您的名下做养女,关系一拉近,不就名正言顺了。”
程述尧偏过脸看他,无形的压迫感,“改姓没用,她身份不配,要是真让她去联姻,只怕对方一旦查到真相,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在程家权力核心层,程述尧是典型的鹰派领袖,遑论那望尘莫及的家世,他一句不配,听者有意,出身低微的教女,教父不加掩饰的轻视,他们已然默认宋煦在他这里无足轻重。当然,也就无法构成威胁。
类似的事还有几件,程述尧的态度不变,对寄养程老太太身边的教女,冷淡疏离,从不浪费时间,送礼像是形式,不得不维持的教养。
冥冥中,她“好运”地躲过一桩又一桩的坏事。
这件事再传到宋煦耳朵里,又变了调。
那位年轻的教父,优雅英俊的是皮囊,冷血才是他的本色。
华尔兹舞步悠然,少女长睫扑闪,变换着视线,不断打量周遭的宾客,别说抓住她的心,她的目光都不会为谁停留。
宴厅一隅,长桌摆满精致的茶点,侍者端着烟灰缸与酒水,穿梭其间,步履不停。
两个孩子追逐着,滚到地毯上打闹,没多久,被闻讯赶来的保姆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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