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充满了温情的早餐结束于太阳彻底爬上天际之时,我目送孩子们相携而来,又相伴而去。
他们的身影看起来已经十分的亲密,不知两人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梅蒂清脆地笑声时不时地被风送进我的耳中。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这一定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感情,我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对图特摩斯的担忧与思念都被这一双小儿女给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