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也终于相信,能讲出这种话的货色,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医生。
但他还是礼貌地道了谢。「谢谢你,尊敬的先生。我必须对你致上最高谢意。无论是此刻的照应,还是昨晚的事……」艾伦诚挚地说。冰凉的啤酒被他握在手里,由于两次被酒精误事的糟糕体验,他没将拉环打开。
眼见男人正将半身埋进衣柜翻找东西,似乎没想回话的意思,艾伦只好继续找话题道:「对了,我是艾伦沃尔顿,请问先生怎么称呼呢?」他客气地问。
「布兰登。」男人不耐地答。不过正好,男人从杂乱如山的衣柜里摸出一个黑色瓶状物。一瓶威士忌。于是他开心的笑了,用力地吻了一口瓶身,像在大学联赛里替学校争得一只奖盃那般喜悦。
「哦,如果你想,你也可以称呼我布兰。」他转过头对艾伦咧嘴笑着,如施恩赦地说。然后他单手捏开软木栓,也没找杯子,直接就着瓶口咕嚕嚕地喝起来。
艾伦没在酒鬼布兰登的家待太长时间。理由有三。
第一,他实在受不了满屋子菸与酒精的气味;第二,他毕竟是个在职教师,若不想被炒魷鱼,还得尽快回返工作岗位。以及最后,也最重要的一点:屋主布兰登根本没打算让他长待。
是的,虽然布兰登从头至尾都没把逐客令说明,但通晓人性的艾伦,却可以明显感知到对方的肢体语言。
「当然,如果你想,你当然可以继续躺着。」记得当时,布兰登是如此抱着酒瓶,语气大方地说的。但艾伦却认为,这话的前提也许是得建立在:若布兰登没有边脱去上身衣物,然后一个扑腾跳至床上的话。
毕竟同张床上,还有另一个承载者:艾伦本身。
果然,布兰登又接续道:「但你也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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