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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顿失,被吵醒的起床气似乎也跟着随风而逝,我弯起脣角,一脚将「尸体」踹到了床下。
明知休息室里只有我与他,却还会被这种低级的骗术所诈,这傢伙的智商跟幕一样,实在堪虑。
我摇了摇头,拉高被子准备躺下,这种扰人清梦的恶劣傢伙,实在是罪不容诛。只是行动尚未付诸实行,那顽强的傢伙便在此刻发出低吟,摀着后颈神情痛苦的从床脚处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