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是这两天才收到。
小助理还不清楚办公室里真真假假的各人身份,加上裴婴棠养病的这些天气场十分放松,穿着居家的简单吊带和针织衫,让他不知道心里误会成了什么,送完东西就开始十分热情地套近乎介绍,说起自己认识一位手工艺大师,尤其擅长vintage首饰的修复鉴定,就居住在弗兰克街。
裴婴棠笑了笑,“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如果想要请人修复,她早几个月就该找人了。不过说起当初买眼镜的那位古董行的老先生,如果让他看到刚刚卖出去的孤品眼镜就被轧成了这样,恐怕不会得到好脸色,被指责是不爱惜物品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吧。
她将装眼镜片盒子随手放在桌台上,想起另一回事,她和优利卡在一起的这些天几乎都是以裴先生的身份出镜的,所以伊迪亚对办公室的同事透露的都是裴先生有事出差,那么,出差走了的裴先生……为什么会把情妇tequila单独留在曼哈顿的公寓?
总觉得可以就此再炒作出一桩桃色绯闻。
裴婴棠一边想一边朝客厅走,她当初用两个身份是组织的要求,mr.pei是一个谁都可以使用的代号,所以最好是男性,方便后续换岗。情妇适合出面解决问题,随时更换也不会令人生疑,用本来面目就可以,连代号都不必改,裴先生身边有个和黑道牵扯不清的女人太正常了,故布疑影,是那些人常用的招数。
现在她的工作内容基本稳定下来,也没必要再经常用tequila的身份在外晃荡,适时的切割掉明面上与组织的联系……或许这算是一个契机。
“棠,画挂好了,看看——”
她抬起头,看见优利卡把那副颇具后印象派风格的静物油画倾斜了一个三十度的坡角,牛奶壶刚好位于玻璃杯上方,铝壶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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