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笑话冷场了,再讲下去只会更尴尬,不如就此结束吧。”
末音依偎到魁音怀中,两人向后倒去,就像平常倒在床上一样,但这次他们落入了水中。
海水淹没了末音,似曾相识的失重感,就像胎儿在羊水之中,就像未成人形时的记忆。
嗯……?
等等,这种熟悉的感觉是什么?
我,我们究竟是……?
末音感到脖子一紧,他被提着领子拖出水池,猛地咳嗽起来。他抹去脸上的水,模糊中看到纳西瑟斯的身影。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为什么不能等生产完呢?知道这会让我亏多少吗?自宫秀和虐杀也不过赚了这点。”
充满优越和不敬的发言,和本来的纳西瑟斯大相径庭。
“魁音呢?”末音边咳嗽边问。
“回收了。看不清吗?我会给你一副新眼镜,然后你就去新家好好养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