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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前一刻看到的猴子是什么?纳西瑟斯是什么?一直在监视的蜘蛛是什么?支配者和地母神是什么?世界之外是什么?
不,要从眼前的问题想起。
“如果把触手剜去,是不是就能做回平凡的螂人?”
魁音将刀子递给末音:“你一直是我最信赖的那个,我可爱的小棉花糖。”她揉了揉末音的卷发,脱下衣服背对着末音。
魁音的触手像是被惊到的蛇一般窜起,魁音拼尽全力压制着它们,直到末音把它们从根源剜去。触手在离开魁音之后依旧鲜活地蠕动,不过远没有在魁音身上时那样强壮有力。它们没有眼睛鼻子,却像是被什么指引一样爬去同一方向。
末音无暇理会,他需要给魁音包扎。伤口并不严重,魁音甚至没觉得有多疼。
“早知道这样,就该尽早割了。”魁音疲惫地笑了笑。
末音突然释然了,他曾经有那么一点恨魁音不守约,更恨自己在她心里并非唯一。但看到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时,他感到从所未有的兴奋,这一定是只有他才能看见的景色。
强大高贵的女半神露出柔软一面的那一刻,流星划过,昙花散落,如此珍贵的瞬间。
热流涌下,下体肿胀难耐,末音坐在魁音的大腿上,扭动腰肢。
“末音,你知道我现在没法和你做了。”魁音拍了拍末音的肩,推开他。她换了个坐姿,好让自己的伤口不碰到椅背。
末音愣住了,并非因为自己的欲望没法满足,而是因为一个令他胆寒作呕但兴奋到战栗的想法突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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