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处被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摩擦后揉捏,世涟知道这是流恩想让别人听话时的常用手段。
“家主要我想办法让鸣海不再依赖惠漓,所以一直待在惠漓那里。”世涟回答。
流恩蹭蹭她的脑袋:“烦恼的话就找哥哥啊,哥哥帮你想办法。”
“你有办法?”世涟将流恩的脸推远了些,怀疑地看着他。
流恩眯眼笑:“答应我以后也会这样来问我,这个就是我们的小秘密了。”流恩牵起世涟的手,晃了晃。“走吧?”
流恩牵着世涟回惠漓的房间,触手在身后猫尾巴似的优雅地扭动,拾起地上的布袋。澄辉摔在地上,咳嗽不止。
“袖子。”惠漓看见世涟第一眼就发觉了,眉头微蹙,面露忧伤。
世涟的良心剧痛,就连刚刚被澄辉踩都没有那么痛。
“我去洗了就来!!”世涟奔出房间。
血迹未干,用温水很快就洗掉了。
等她回到惠漓的房间,就听见惠漓虚弱的喊声:“这会不会做太过了?”
“家主对你们做得更过火吧?”流恩挑衅道。
流恩将布袋强行套在鸣海的头上,鸣海的双手迷茫地向前伸起。
“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惠漓。”布袋里传来鸣海闷闷的声音,他的指尖颤抖,满是不安。
流恩抱着鸣海,对惠漓说:“如果你现在还这么宠他,等你s……我是说,生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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