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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污言秽语充斥了世怜的耳朵。世怜尽力去理解了情况,似乎,他们都觉得自己是凶手,因为楼下的尸体的脖子上有勒痕。
“那不是有手有绳子就可以的吗?为什么一定是我啊……”
世怜抱头蹲下,幽怨地看着床头的章鱼头雕像。章鱼头雕像之后,世怜的影子倒映在墙上,几根触手快速甩动黏液四溅,宣示着她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