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已冻成紫青色了,可即便如此他仍不松开,却总是用着最平静的口吻说出让人心疼的话。
唐沫你怎么忍心让等了你这么久的子维受这样的苦,虽然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我有些不悦的看着她,可却被她美丽的面貌吓得不敢上前反驳,何况子维的手已经冻伤,我只好先找个藉口开脱。
「子维,我那个来不舒服,我们去买奶茶吧?」
我对子维的温柔,是唐沫无法比拟的;真正爱一个人,就要观察他所有细微的动作。
我牵起子维的手,甜甜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