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判了一千二百多年。他成了那个组织的头目,绰号食人佛,手底下有一百多条人命。”
苏格眉毛一挑。
“线人的工作很危险。”杨关语气凝重,“大多数危险来自外界,你足够小心,运气够好,就能躲过去。但有一种危险没人能躲过,因为那种危险就藏在你心里。”
……
颖川市光福街地下1302号,蝰蛇酒吧,霓虹灯光在皮肤和金属镀层上游走。
性偶扭动腰肢,唇釉泛着玻璃光泽,俯身时胸口沟壑深不见底。
她放下托盘,天鹅绒上打开了六瓶鱼鳔过滤的传统啤酒。
钱云双手交叉,他身下那张从古董豪华轿车拆下的真皮座椅已经有几十年历史。房间里聚集了他最信任的十三个手下,他们在黑酒吧兜售药片和数字毒品,在牙医诊所销售非法义体,这样的营生已经做了很多年,然而改变即将到来。
钱云下首的牙医穿着黑西装,寸头,黑框眼镜,瘦得几乎能看清古铜色皮肤下的颧骨。在颍川的地下社会,牙医的含义从来不是口腔医生专属称呼,而是非法义体医生的隐晦代名词。
“颍川的地下市场一直很乱,不是没有公司进来过,但都不成功。”
“鹿谷集团实力很强。”钱云抽了一口手卷烟,大麻的味道随烟雾缭绕,“他们的精神药品销往全球,墨西哥、索马里、阿根廷……到处都是他们的生物改造医院。”
“也许不是财力的问题。”牙医语气迟疑。
他身边的光头改造者说:“会有人眼红,颖川的走私生意,很多人在做。”
“这是个机会。干成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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