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漫葭咬了咬唇。
大家都知道这是芦漫葭第一次明目张胆的和有天赌气,她过去两年做事从来就是所有委屈往肚里吞,就算大家都发现了也要瞒过有天、不让他有压力的那种周到。
所以每个人都怕这是她准备放弃的预告。
可那天晚上,芦漫葭说了一句话,朱曦曈一直到入睡前都还重播着她说这句话时的速度、语调和气温。
当时,她是这么詮释他对有天的喜欢的。
「他一个原本应该生活于北极的人突然错降在赤道上,我都会为他鼓掌。」
朱曦曈在手术后第二天的傍晚发烧了。
当时轮到有天和芦漫葭值班照顾她,两个人想找她玩猜歌游戏,可都还没和她说上几句话,朱曦曈貌似就睡着了。
三次叫她她不应后,芦漫葭半信半疑的摸上她的额头,随即脸色骤变。
「发烧了?」
「嗯。」
两个人交换了个眼色,有天把早输好了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可傍晚正值医院最忙的几个尖峰时段,刚在楼下支援急诊室、才把一位急诊病人推进手术室的汤晽在系统发出「转接语音信箱」的提醒时才赶到病房前。
「什么情况?」她推门而入。
「曈曈烧到三十八点五了。」芦漫葭将体温计交给汤晽,「量了两三次都是这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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