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朱一暘的学弟。
两年前的春天,那天晚上,温肆远心情不好,叫才刚喝完酒回来、当时还是他的室友的朱一暘陪他去飆车。
朱一暘喝了酒只能坐后座,半路,温肆远骑车有疏失,撞上桥上的护栏,两个人一起出了一场很大的车祸。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将两个人送往医院。
但朱一暘伤势过重,在抢救了十个小时之后,最后被医院宣告送医不治。
温肆远被救回来了,却在那场车祸中失明了。
当时医院问朱爸朱妈,有考虑把朱一暘的眼角膜捐给温肆远吗?
朱爸、朱妈在当晚签下了器官捐赠同意书。
那时候,朱曦曈真的不能理解爸爸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做。
「恨过。」朱曦曈坦白,声音几乎没有温度,像春天总要来那么一场的春雪。
更准确一点说,从前,朱曦曈其实是对温肆远又爱又恨。恨是因为她觉得朱一暘会死都是因为他,爱则是因为温肆远的眼角膜是朱一暘的,她看着那双眼睛就恨不下去。
得到这个答案,刘医生并不意外。
他只是遗憾,因为他听到了那个「过」字。她用的是过去式,是「我恨过他」而不是「我恨他」。
所以他原本什么都不会说也不该说。
但最后,他把他的诚信度妥协给了一场可能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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