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怕打针,不敢抽血。
她很怕刀,而论杀伤力,针和刀在她看来并无差别。
温肆远倒是提议第一关先抽血。他的说法是,她要是再这样紧张下去,等等测出来的脉搏、血压……各种指标都会有所偏颇。
关于这个论点,朱曦曈暂时无法反驳。
因为採跑关检查的方式,他们先将人少的项目都做了,最后只剩下从进门到现在队伍一直都很长的眼科。
温肆远说他有点想上厕所。
「去吧。」朱曦曈接过他的检查单,「我帮你排队。」
反正男厕几乎不用排队,两分鐘内一定能出来……才怪。
「下一位。」
「啊,好。」朱曦曈先交上自己的单子。
可她都做完检查了,探头往男厕的方向瞥去一眼,温肆远貌似才刚排到厕所。
「医生,我有个朋友他等等过来。」朱曦曈把温肆远的单子递过去,「这是他的单子。」
医生推了推眼镜。
「有什么特殊状况要补充说明吗?」
这是做检查前的例行确认,今天做的每一科在看诊前都有问过类似的问题。
朱曦曈点了下头,几乎没有思考。
「他动过眼角膜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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