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完的下一秒她觉得自己特别傻。
没看他一脸懵懂,看起来像知道吗?
「哎呀,大晚上的这多不安全啊……」芦漫葭爬下床,「我去找她!」
温肆远没有作声,只是安静的又往她的床上看过去一眼。
「盼盼。」
闻言,芦漫葭止步,抬头往突然出声叫住她的温肆远的方向望去。
「带上吧。」
温肆远说,下巴往右前方点了点。芦漫葭一看,竟是朱曦曈遗落的外套。
外面冷,温肆远想着她没穿外套可能会着凉感冒。
芦漫葭勾了下嘴,捉起外套走了。
真磨唧。要那么担心,他大可以跟她走一趟啊。
芦漫葭在鞦韆上找到朱曦曈的时候,朱曦曈已经来来回回哭过好几遍了,所以只是红着一双眼睛,空洞的视线掉在远方。
芦漫葭替她裹上外套,然后坐上了旁边的另一把鞦韆。
「你还好吗?」
朱曦曈是个货真价实表面坚强的人,不问还好,别人一问,她那纸牌筑起的遮掩脆弱的城堡就这么应声倒下。
眼泪数度滑落,朱曦曈慢慢抬起一双泪眼:「盼盼,你看过海葬吗?或者说,你海葬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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