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是客人,怎么现在对方成爷了呢?
从此以后江畔发现办事都爽快多了,看着手里批下来的文件公章,她喜上眉梢,伸了伸懒腰,转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喊南尧进来给自己揉揉太阳穴。
江畔闭眼享受着服务,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像是浮在水面上,终于得以喘息。
查看扬安市的地段示意图时,她偶然发现,军医院居然设立在远离市中心的城北,虽然低调,但周围的设施齐全,丝毫不输于市医院。
江畔吸吸鼻子,她在医院旁边的军营上画了个圈,江淮手下的部队大半聚集于此,剩余的兵力暂时拨给了其他集团军。
自从那天江淮突然闯进她跟政府官员谈话的包厢后,两人几乎没再说过一句话,江淮有意避开她,后来直接住在军营里了。
没了江淮的管教江畔乐不可支,大刀阔斧地进行整顿,完全没有要去找他的意思。
直到某日江竹爆哭着要找哥哥,江太太怎么哄都无济于事,祖母当晚也暗示自己去接江淮回家,她试图推辞,祖母却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江畔能把江淮劝回来。
正好今天她打算去军医院查看有什么紧缺药物,择日不如撞日,顺路去碰碰运气吧。如果连面都见不到,那她也无能为力了。
做足心理建设后,江畔拍拍南尧的手,神采奕奕地起身,对她说自己要去军区。随即打开房门,上楼去换衣服了。
昨夜下了雨,一阵萧瑟的风吹过,卷起街道两边的金黄,带着独属秋的香气,丝丝缕缕钻进路人的心里,秋是清醒的,也是寂寥的。
张怀像往常一样在岗亭放哨,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停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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