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见,那就见。”早晚都要面对,一味地躲藏又有什么意义?
说罢江畔把玩着手里的扇子,在这曲结束后,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小姐,外面有江先生的人,咱们需要走别的路吗?”南尧跟在江畔后面,就在刚才,许雷赶紧向她报告自己盯梢观察的情况。
江畔嘴角泛起一抹讽刺的笑,“不用,就从正门走。”
不论哪条路,估计他都安排了人,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省事,反正她又不怕。
汽车疾驰在路上,江畔托着下巴,目光停留在飞速而过的街景上,但若仔细看,少女的双目空空,就像乌亮的黑曜石被蒙上布,暗淡无光。
一周前的夜晚。
恒乐门的顾客们正沉醉在火热的赌桌上时,几个警卫员突然闯进来,个个神情肃穆,这可给人们吓坏了,有几个靠近门的人准备开溜,却都被挡了回去。
随后,江淮缓缓走入大厅。
男人带着深棕绿的军帽,帽檐的鸦黑反射大堂的灯光,鸦黑下射出的目光一如反光的冷冽,他漫不经心地扫视周围,对上视线的人吓得头皮发麻,将头低下?——这人,是杀人不眨眼的主。
人命在他眼里,就像蝼蚁一样——毫无意义。
江淮向前一步,身后的副官看着身边的堂倌,“你们这管事的人呢?叫他赶紧出来,我们长官找他!”
堂倌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步子也有些迈不开,副官烦躁地给了他一脚,“别磨蹭,赶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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