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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春柳,坏春柳。
“看到我这般欢喜?”
他这样问,该怎么接才合适?
手肘轻拐春柳,唐棠还是一脸笑,“你出来办事?”
“嗯,替书坊抄写几份金刚经,得了纹银一两三钱,打算给母亲去抓药。”
唐棠大概明白了几层意思:穷苦孩子,有重病母亲,所以即便有‘渊源’,也被后娘和老爹拆散。
既然能坦荡说出,想必原主是不嫌弃,甚至是鼓励的。
当即,她从自己荷包掏出一把,豪爽无比的,“给,拿去给你母亲开药。”
李璋瞬即跳开,双手摇的像风筝,“小小,羞辱我,以后不要再这样,我走了,你注意安全。”
唐棠不解,把碎银子又收进荷包,嘴里嘟哝,“毛病,给他银子像是要他的命,要是谁给我,我高兴都来不及。”
春柳长叹,肩膀耷压,“小姐,以前您不这样啊,李公子的气节,比白云都高洁,您曾经这么评价过他,怎么您忘了?”
唐棠梗脖子狡辩,“我那是被猪肉蒙了心。”
好吧,自作多情一次,下不为例。
观念有差异,谁要给我银子,把脸伸过去,让他扇,还怕对方手疼。
才不会故作清高,视金钱如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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