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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完……”他停下嗬嗬两声,血浆在喉咙里,像老旧的破风箱,“说完……就结束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预感到什么,她崩溃地哭出来,“我爱你,丁兰时,我爱你!够了吧——你赢了!”
回答她的只有裂隙间隐约流动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