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时含吻着湿漉漉的奶尖,“豆腐脑,好不好?”
喉咙被呻吟堵住,除了单音节的叫喊,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
他自顾自替她回来了。
裙摆撩起,掠过胸口,细白的身上还遍布昨夜青紫的痕迹。
丁兰时绯色的眼尾低垂,还在垂泪的眼神暗了暗。
白生生的豆腐脑被舀起,一勺,他含在口中,重新吮回湿挺的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