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身体有一部分相连,他心中的焦躁才能和缓片刻。
“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上不下,她被按在流理台上。后背,微烫的日光直晒脊骨,姿势太过难堪,热意跟着攀上脸颊。
丁兰时抬起头。
光斑停在瞳孔中央,光泽微动,疑似是水状的液体折射。
他抿起唇角,声音低哑。
“……说爱我,梁小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