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慢条斯理地享用。
“医生?”
丁兰时又叫她。
雨停了,他还没有恢复。梁小慵没道理地觉得庆幸。
哪怕她一次次地拒绝,他也会一次次地回来,不遗余力地、不加掩饰地展示亲近与喜欢。
她也不必担心每一次的举动是否别有居心,也不必佯装云淡风轻。
牛奶的温度适宜,温和地聚在掌心。
她握了握,放在桌上。
那里还有煎好的蛋与培根,放在小碗里的茄汁焗豆,表面微焦的吐司。
转头望向身旁,她迟迟不讲话,他的眼睛里浮上忐忑的情绪。
“不吃吗?”
没有等回答,他的头颅已经沮丧地低下。
“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他坐在椅子上,宽直的肩线变成一道失落的弧,“对不起,以后……”
“没有。”梁小慵坐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