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顷刻,嘴唇抿起,“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
“看不出来,”她的视线焦点停在碗沿,“也不想知道。”
口中吞咽一下,肿痛如刀裂,让平静的表面险些溃败。
她说:“丁兰时,我没什么能给你的了。所以,不用费劲心思再来讨好我。”
讨好是一个具有贬低意味的词。
丁兰时淡着情绪,“还有。”
“什么?”
“你。”他注视着她,“梁小慵,我在挽回你。”
直白的话,直白得让她心中茫茫一片,单刀直切,割开四年空白的时间。
胸口沉闷,呼吸变得急促。
一股荒谬感袭上心头,“挽回——谁允许你来挽回?”
“你现在说挽回,”背带在手心揉皱,“怎么,你的忏悔结束了,良心不再受谴责了,就可以这样无所顾忌地讲出这种话吗?”
声音愈来愈高,即将失控的情绪,在空气寂静的余响里,戛然而止。
她深吸一口气,“厨房里有打包盒,把你的东西带走,不许再进来。”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推上脚踏车,今天门边没有花,空气沉闷,似乎将有大雨。她把车蹬得又急又躁,路上几次险些撞到人,匆匆道歉,一路向前,好像身后有什么在追。
天色越来越阴,单车冲进车棚的瞬间,瓢泼大雨倒下。
她看着成片的水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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