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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慵忍住,“那你为什么救我?”
丁兰时放下碗筷,平静地看向她:“因为活着才是折磨。”
他这时想,她活着才能感受家破人亡、寄人篱下的滋味;而梁小慵却在想,爸爸说他曾经割腕过,他现在是不是也折磨地活着?
她同情的目光移过来。
丁兰时脸色骤然一沉:“把你的可怜收回去。”
自讨没趣。
梁小慵撇了下唇角,“总之,这次欠你个人情,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提。”
又是丁兰时最痛恨的口吻。
和她的父亲一样。
张口闭口的赔偿,仿佛是用血和命换来他们上层人轻飘飘的施舍。
丁兰时冷冷地盯着她的裙摆。
被改短,恰到好处地停在大腿根,浑圆的臀肉顶着黑色的涤纶裙面,褶子垂顺地搭下。
那一天在走廊,他揉着她的臀,她的脸上全是对情欲的祈求。
再众星拱月的公主,在欲望面前,也会露出和阴湿的筒子楼里的女人们一样放浪低贱的淫样,摇着腰索求。
他说:“我想好了。”
“什么?”梁小慵已经起身要走了,闻言,转过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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