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卫生间。”
方只年亲亲时未渝的右耳骨,那里有一颗小痣,黑色的。
———
男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内响着暧昧羞耻的声音,方只年还在舔弄些那一小颗,看得出他很喜欢这颗长在耳骨上的痣。
“呜……亲亲我……”
时未渝讨厌那一颗痣,就是它抢了她的宠。
昨夜的欲求不满都等价替换成了急躁的渴求。
听着时未渝无意间从唇齿中溢出的甜得腻人的嗓音,方只年终于舍得放开那被迫承受火热的耳朵,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热吻。
方只年像一只刚成年的狮子,对待自己的第一个猎物带着毫不留情的粗鲁,也有微妙矛盾的怜惜。
从他幻想着和她做爱来自慰的那天晚上开始,一切都在失控。
失控的关注她,失控的只想护着她,到现在,失控的吻住她,安抚她。
时未渝的唇齿间还残留些唇釉的香气,将方只年引诱到悬崖的边缘,一般人有两种后果,一种是挣扎着坠落,一种是劫后的逃亡。
而对于方只年来讲,他只会去选择,选择自甘堕落,心甘情愿地掉进早已布设好的陷阱,心甘情愿地做囊中之物。
而野兽终究是野兽,再聪明的少女,也抵挡不住野兽猛烈的攻击。
野兽率先将藏在少女口中地毒物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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