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的眉眼有几分像这个家庭的女主人,这是明与思量再三的结果。起初,明与尝试让人偶的脸像几分性转的自己,但她想到,自己幻想的对象是一个明确的“他”,而非自己的投影。于是她将母亲的面容作为兄长的脸的参照。有一个未经实证的经验谈,说女儿长相容易像自己的父亲——的确明与也是这样,而儿子会更像妈妈。那不如就这样决定吧,明与想着。只是她也体会到了一些荒诞:这是自己最接近造物主的时刻,而自己的想象却如此贫乏。
可是世界上有千万张漂亮的面孔,只有这一张最能说服自己,这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人。
人偶造成的那天,明与捧着他的脸,凝视了很久很久。等到她回过神已经快到了黎明破晓的时刻。或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又或者是熬夜透支了太多精力,她觉得自己脸上泛着潮红,快要晕厥过去。
眼前的物是如此真切,而造物成功的喜悦又是如此激烈,她甚至来不及幻想什么。
她为人偶精心设计了着装,尽管她也会想会不会太过轻浮。可是作为自己的兄长还是看起来轻浮一些比较好,轻浮的人才会知道怎么用性取悦自己的血亲,才会用伎俩毁掉一个年轻女孩“正常”的爱情。这就是自己理想中的兄长,幼年时期他足够有趣,足够温柔体贴,会给你带来动物形状的气球,会为你胸前别上一朵花,会用羽毛逗弄你的鼻子,让你打几个喷嚏。这些轻盈的记忆会随着你身体的成熟和欲望的疯长而蒙上一层暧昧不明的薄雾,直到你破处的那一天——当你身上伏着大汗淋漓的初恋情人,下体被勃起的阳具塞满——你突然发现那层薄雾被捅破,鲜红色的刺眼的情欲喷涌而出将自己淹没。你突然发现,自己渴求的对象,原来还有一个不可说的人。
于是在一个混沌的夜晚,你悄悄走进他的房间,然后发现对方也没有入眠,坐在床头等待着什么。你靠近他,跨坐在他身上,给他最热烈的吻。他回应了你,像是要压碎你的五脏六腑一样紧紧把你拥在怀里,咬着你的嘴唇,抓着你的头发。你身下能感受到他的阳具已经变得坚挺——那就是在和自己初恋男友做爱时候渴望感受到的事物,渴望进入我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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