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赢了”。
不管多少次,都是他赢了。只有他,他高高在上,而时澈躲在笼子里,和野兽争抢残羹剩饭。
铁笼另一侧的萧星淳摘了墨镜,露出完整的一张脸。
没有大镜片的遮挡,贺谕看到了她,有慌乱一晃而过。
满地血光照得她清亮的眼睛鲜红,腥味让她不适,她的手心渗出汗珠,面色却犹如凝结的潭水一般平静。跳动加快的心脏,催生眼尾露出一丝淡淡的红。
眼前的平台建成了古罗马斗兽场的样子。中间被铁网围着,生生隔开两个世界。
萧星淳并不喜欢看这种游戏,动物何其无辜单纯,要沦为血腥的祭品。
站着高处的那个男人身材高大,即便是俯视,也能看出挺拔。
萧星淳沉下眉头,静静端详他的模样。
太像了。
脸型五官都有时澈的影子,特别是眼睛,形状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眼里流露出的情绪太复杂,名字都要脱口而出。
贺达看到萧星淳的车,急匆匆往回赶。路上想着对策,转而一想觉得萧星淳没有证据,脚步也随之慢下来。
他一向对自己儿子的外形很有信心。
权利是会让人上瘾的东西,比陈年窖藏还容易诱人沦陷。站在顶峰的人才有真正的自由,其余的人不过是在权力者手指缝里强笑生存的碎屑。
贺谕有一副好皮囊,没有人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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