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晏溪想起那个场景,胃里忽然翻腾起来,捂着胸口挤出两滴生理泪水。
虽然檀晏溪没有明说,但萧星淳也不难想到会是什么样的。
“我们去一趟。”
萧星淳撩开肩带,修身的裙子垂直坠落在脚边,露出年轻的妙曼身材。莹白色的皮肤隐匿在黑暗里,比泛着微光的宝石更有光泽。
她和哥哥打过招呼,换上一身皮衣,马尾高高束在后脑,跟着檀晏溪去她说的坐标点。
那个会所坐落在边境,但在归属上其实属于墨西哥,她一个m国人的确管不着。但是贺达跟在萧家身后,参与这种买卖,如果是真的,萧家肯定不能容下他。
荒凉的戈壁被柏油马路分成整齐的两块,车轮极速碾过石块,崩裂的碎片用它锋利的刃划破疾风。
夕阳落到梢头,戈壁与沙漠的交界,落日红得壮烈,给人一种永盛不衰的假象。
男人头顶那扇细线一样的窗户也投下一道红,像是柔软的红绸垂下,轻轻铺开在他眼皮上。
仓里弥漫着排泄物的臭味,漆黑的眼睛如一面镜子,映照出荒唐的一切。
他头顶的布帘被撩开,腰上新刺上去的数字吸引苍蝇,厚厚的血痂里结了污渍进去,让数字一时难以辨别。
“685。”
来人扔进来一盆饭,上头吩咐过,这是个十分危险的人,就算是吃饭,也不能解开他手脚上的镣链。
时澈睨了饭盆一眼,将盆子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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