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只鸟搞得整棵树的叶子都在摇晃。
大概就三四秒吧,树叶不晃了,他俩从树上羽毛湿淋淋地跌下来,变成两个赤条条的神。
恢复神样的唳羞耻地一会儿捂胸一会儿捂鸡,嘴唇红艳,眼神湿润,声音中气十足:“你、你、你这个……这个……!”
“唳你那么快怎么还射了这么——”
未出口的词被羞愤的唳用手掌堵了回去,多弗“唔唔唔”几声,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这眼神他完全招架不住,烫手似的立马放开了多弗。
哪知道多弗再次丢出一个惊雷:“你的精液是烫的诶。”
唳:……
(哈哈哈哈,下次搞谁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