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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中他大开杀戒,血流成河,连外祖父也没有幸免。
“好巧,我也是。”扶光感觉到他紧绷的脊背,轻轻地诉说方才梦中所见,“你不知道,我梦到了……”
她原意是要安抚江珏的情绪,孰料等说到骑兵的徽记、箭羽的标记、郎君身上的狼狈、窄巷尽头的人,少女的身体像是乍然放下重担才意识到后怕般,无意识地微微颤抖。
江珏抱着怀中女郎,自然感觉到,伸手抚过扶光发顶,顺着她柔软的脊背,她诉说的梦并不完整,都是细碎戳心的细节,说明少女对短短的幻境记得有多么清楚。
江珏低头轻吻她微红的眼尾:“幻境都是相反的,昭昭不是说为夫祸害遗千年吗,祸害怎会轻易就被除去?”
“骗子。”扶光撅起嘴,伸手拽着郎君领口把他拉下,“夫君提醒了我,方才你还让我独自先走呢。”
江珏垂下眼睫,与她目光交融,极近的距离让他轻易地吻上扶光温软的唇,轻吻缱绻,无关情欲。
“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在幻境中体会过一次这般感受,方才也领会到了他不在后扶光的行动。
胸膛处有红玉的暖意,仿佛珍藏了扶光那一刻的惊惶,时刻提醒着他。
除非她主动离开,否则他怎会让她再有机会这般痛苦得伤害自己两败俱伤。
两人休息了一番,恢复了些力气。
虽然江珏仍在朔期,但尚能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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