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宗主拿江如眉“叛逆”的事迹敲打江珏。
扶光心想,江氏这般礼法森严的世家,出了江如眉这般自由自我的存在,在老宗主眼中可谓忤逆。
那么,江珏又是什么立场?他一个年少为质步步为营的贵公子,又是怎么瞒着宗主成为听雨楼主的?
房中江珏正起身拜别,老宗主嘱咐得差不多,看着他行礼,忽然问:“你身上那是什么香,从前不见你熏。”
江珏和扶光在帐中打了一早,来得急,虽然沐浴过,但身上还残留着一丝扶光昨日身上的异香。
那香气若隐若现,不凑近很难闻到。
扶光显然也想起来了,低头好整以暇地凑热闹。
“想是新房中染上的。”青年面色冷静,扶光却看到他白玉般的耳根有些微红。
不得不说,不愧是她看上的郎君。
扶光看得心满意足。
“那薛氏虽门第不高,也是个能拿捏的,娶了便尽心为家中延续香火便是。”老宗主语罢,沉声警惕他,“切忌玩物丧志,莫像从前那狸奴一般。”
狸奴?
扶光怎么也不能把江珏与狸奴扯上关系,好奇得要命。
想到便盖下瓦片,回来解了石竹的穴,准备刨根问底。
“狸奴?”石竹想起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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