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伤口疼,正要厚着脸皮给他吹一吹,接着就听到他嬉皮笑脸的说:“你亲亲我,亲了就不疼了,要伸舌头的那种哈。”
舒矜:“……”
戚时宴十分不要脸的凑近,闭眼,还撅着嘴巴,腻歪的撒娇:“矜矜,亲亲。”
舒矜觉着,这世上再长的尺,估计都量不出戚时宴脸皮的厚度。
她正寻找着这人脸上还有哪里可以让她下手打一下的地方,门铃声又被按响了。
她起身去开门,戚时宴草木皆兵般立马警觉跟上去。
门口站着显然处理过伤口的韩奕沉,和一脸心虚的许慢慢。
舒矜和许慢慢对面而坐,不远处的两个男人一会儿战斗鸡一般的敌视对方一会儿忧虑望着她们。
许慢慢愧疚的讲完事情经过后便不停的哭着跟她道歉,舒矜只在听到她下药的时候惊讶愤怒了片刻,随后便一直保持着淡定麻木的神情。
原来这一切都源于无妄的嫉妒,她的原罪是因为她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可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小心翼翼的暗恋而已。
暗恋,也是一种错误吗。
如果那晚上房内的人是韩奕沉,如果那晚上的人不是戚时宴,那她现在会是什么样。
会不会,实现了她最初的妄想,和韩奕沉在一起。
她回头看了眼戚时宴,那人见她望过来,立马扬起一抹孩子一般粲然的笑,耀眼的阳光被玻璃折射出彩色碎片,好看得不似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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