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矜听着他的口出狂言,惊呆了。忍不住骂他:“你,你变态啊……”
他无所谓的“嗯”了一声,欣然接受她的冠名:“衿矜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就是变态,是痴迷衿矜的变态。”
说完他又加快了腰腹和手上的速度,将舒矜的呻吟撞成一片一片的。
前后都被男人填满,快感放大了好几倍。舒矜感觉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变成了男人砧板上任其宰割的鱼。
她失神的张着嘴,舌头不自觉的露出一小截,兜不住的涎水滴在枕头上。
戚时宴手指突然按着她的敏感点狠狠一压,她仰着脖子高亢的一声尖叫,前后穴同时潮喷着高潮。
她在恍惚之中感觉到戚时宴又操了一会儿才射,射完了还在轻轻的顶,像是没操够似的。
戚时宴大概是吃了药,她想。
不然他今晚怎么会这么精力充沛,越操她越精神,后面又把她抱到落地窗做了一次,在浴缸做了一次,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成了一滩烂泥。
她一直在等他的结束语。
也不知道是想听那句话,还是想要结束。
在最后晕过去的朦胧中,她似乎他在她耳边说了句法语,像是做梦一样,不知真假。
sue,monamour,jet’aimeraijusqu’acequelavies’epu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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