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环境让她有些起鸡皮疙瘩,没法像戚时宴那样从容不迫。
“不撤。”戚时宴兀定的说,“不用白不用。”
然后打横抱起舒矜,舒矜吓的赶紧搂着他的脖子。
“衿矜,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玩味又阴狡的咬出这句话,一脚踢上房门,抱着人进了浴室就压在玻璃壁上极具压迫力的亲吻。
戚时宴一手抓着她的腰肢,一手扣着她后脑勺,微微使力往上抬,舒矜便仰着脖子去迎接他绵密悠长的深吻。
戚时宴的吻比他的气场要温和许多。
他的气场带着侵略性,明晃晃的告诉舒矜,她今晚在劫难逃。
要让猎物臣服,就得用凶狠的语言去威胁她,用绝对的力量去压制她,用强势的气场去震慑她。
可舒矜不是他的猎物,是他想要揽入怀里的明月。
所以他要用最真心的语言去打动她,用最温和的眼神去蛊惑她,用最虔诚的情感去勾引她,让她心甘情愿的降落在他怀里。
他含着她饱满的樱唇轻抿,舌尖来回沾湿薄薄的唇肉,挤进唇缝仔仔细细的舔过每一颗贝齿,像是在细数测量。
顶了顶齿缝,厚软的舌撬开了芳腔的壁垒,钻了进去,舌面贴合着芳腔里的壁肉,缓慢的一遍一遍碾过,将里面分泌的涎水卷入自己嘴里咽下。
“嗯……”
舒矜情不自禁的嘤咛,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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