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买的关东煮,还是温热的,看起来有点像她大学时经常吃的那家店里的。
舒矜心情复杂的看着这碗关东煮,实在想不通戚时宴这种人的心思到底是怎么个形状,如此的让人捉摸不透。
这几天都没有见到他,她还以为只是他一时戏言。毕竟以他的行情,没必要对一个不情愿的女人痴缠不放,更何况她并没有那么让人非卿不可。
若是放在一周前,她仍然能坚定的拒绝。可是现在,她有了动摇的理由,甚至可以说是不得不妥协的的理由。
舒矜心理乱成一团,看着那飘着熟悉香气的关东煮,深深叹气。暂时压住心里那团咕噜往外冒的乱麻,从厨房拿来筷子一口一口的慢慢吃。
真的很像。
舒矜这几天因为陈霜的病一直没能好好吃饭,心里压着事情的时候就像有块石头堵在哪里,不留任何空间给外来的东西。
明明很饿,却吃不下什么东西。
虽然现在仍然堵的厉害,舒矜一丁点一丁点的还是将那碗关东煮吃了个干净。
小区外的戚时宴一直站在那盏路灯下,嘴角勾着心满意足的笑,望着那扇窗亮起灯又暗下灯,轻启薄唇,无声说了句“晚安”。
陈霜的病情又进一步恶化了。
舒矜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陈霜,又看着不停跟医生交涉的宋去忧,还有神情越来越凝重的沉炼,她终于能下定决心。
戚时宴是个非典型的“无业游民”,上头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家族事业基本都是他哥哥姐姐管着,给了他当个游手好闲二世祖的充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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