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亲密。
政治嘛,什么时候是朋友,什么时候是敌人,谁也说不准的事。
严嵩在老家的宅子修建的非常气派,虽然比不上夏言贵溪老家那占地一百亩的超大豪宅,但也是个占地三十余亩的五进院。
光是正门两侧延伸出的影壁就有将近十丈宽,墙上刻着严家的家训。
‘正心修身、孝悌谦俭。’
咱也不知道这么大的豪宅和俭这个字如何联系上。
朱门外门庭若市,数十架豪华马车将整个街道拥塞住,数百名长随下人在府门外徘徊等待,三两成群的凑在一起攀谈,等待着各自的主子从严府内走出。
今天这里之所以如此热闹,只因为一个原因。
严嵩病入膏肓,大伙前来探望。
“分宜公可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明公好好休息,您老的身体养好才是我大明朝的福气。”
“老阁老,学生看您来了。”
如果没有严世蕃的阻拦,光是这些来拜访的客人估计就能把本就身体虚弱的严嵩给当场送走。
好容易将看望的人群送走,严世蕃便满脸担心的坐到严嵩身边,语气中带着些许责怪。
“爹,您说您身体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坚持见客啊。”
“必须要见。”
严嵩闭着眼,声音很虚弱:“用陆伯兴的话说,这叫站好最后一班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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