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
咱们别指望用对付陆鸣的伎俩来对付太师,都别忘了,太师他老人家,可是从一个知县,短短十一二年就扳倒嘉靖皇帝的人,咱们这群人绑在一起也难斗过他,更何况,呵呵。”
说到最后,男人笑了起来:“更何况咱们也未必一条心啊。”
“青山兄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男人站起身:“招标会你们不参加吗?广州知府衙门公布的第一次招标标的就是二百万石粮食和六十艘大福船,标的金额一百三十万两。
其中对粮食的要求是一百二十万石米、四十万石麦面和四十万石红薯、玉米等粗粮,六十艘大福船的要求是符合两年前朝廷福泉两个船厂下海福船的标准。
这笔账很好算,一百三十万两起码有接近五十万两的利润,刨去咱们收购粮食转运来的消耗以及从沿海商会或者自有商会征集船只可能会有的加价,剩下的利润仍旧不少。
这笔钱,谁不想赚?”
在坐的一群人彼此观望,默契的集体沉默。
“这还只是第一期招标,后面可能还会有两期、三期,印度那有五个国家,大几千万人,这场仗三两年肯定打不完,对后勤的需求将远超咱们国家历史上任何一场战役。
这种损耗要是摊派到老百姓头上,那顷刻间就是民不聊生、揭竿而起,可现在却用这么一种新的方式摊派到咱们头上,哦不对,还有荷兰人、葡萄牙人的头上。
关键咱们还得上赶着,甚至盼着这摊派能到自己脑袋上,呵呵。”
男人说着话走到中门的位置,踩着门槛感慨。
“这是吃定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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