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仅仅只是推出来的明面人罢了。
“你们和汪直做了多久的生意?”
“两年多不到三年,从嘉靖二十三年五月开始。”
“赚了大概多少钱?”
“根本不赚钱”
“不要谈分的钱,就说总数。”
“大概六十余万两。”
“那么多?”
“差不多吧。”魏伯年垂着头道:“汪直很有钱,听说他在日本的势力极大,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银山,他养了很多的日本浪人武士,加上他在广州、澳门和佛朗机人做生意,和南洋人做生意,所以有钱、有兵、还有大船火炮。”
“这六十多万两都怎么分的。”
“运司衙门拿了二十三万两,骆庭辉前前后后拿走了三十一万两,我们魏家只落了十余万两。”
陆远闭上眼睛,手指轻敲桌面。
“骆庭辉,嘉靖二十四年任严州府通判,二十五年便升任严州知府,这么快的速度,你知道原因吗?”
“具体不知道,只是风传,骆庭辉后面还有人。”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了,草民知道的就这些。”
陆远于是起身:“让他画押,好生看管。”
说罢便带着邓连三离开,走出监牢后,小声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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