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点出:“区别只在于,你同他们是和平共处携手并进还是水火难容,强行折服。”
“叔父说的在理。”
“三年不见,你成熟了不少。”陆东进了东华厅,落座时看向陆远,满目欣慰:“答话简扼,条理清晰,颇多不同之处,好事。”
陆远面不改色,拱手落座:“三年翰林院,略有见闻。”
“哦?”陆东含笑:“既然敢说略有见闻,老夫倒是想要考校一番。”
“请叔父垂问。”
“你乃进士及第,外放做知县本为顺理成章之事,许多庶吉士宁愿留在京师等候补缺也不愿外派,便因这京官和地方官区别甚大。
可知此次,为什么家里不惜重金也要为你搏一个外派的知县?”
陆远瞬间开启头脑风暴。
对啊,自己原身是庶吉士,一旦外放,起步也是一个知县,哪里还需要三万两重金来贿赂严党。
当然,不钱的话去的县可能会贫瘠些、偏远些,远比不上淳安就是了。
除非。
“外放不是目的,搭桥才是本意。”
陆远脱口而出:“朝廷风向有变。”
三万两银子买的不是淳安知县这个缺,而是买了一张拜入严党门下的门票!
结合到明年一月夏言革职,四月处死的历史,陆远就惊讶于自家老爹的‘先知卓见’。
虽然历史的进展证明加入严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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