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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年长叹一声:“下官又哪里不知此理,只是县尊可知,为何严州府上下要将魏家一家扣押一年之久?”
“为何?”
“若是真的查明魏家通倭实证,完全可以一刀斩尽,家产充公,然事实上魏家并未通倭,府衙扣押魏家一年,为的就是盘剥魏家家财,一年以来,魏崇信仅向府衙诸堂官所送礼金便高达四万两之巨了。”
顿上一顿,翟年又言道:“那魏崇信之父魏容光与下官乃是旧识好友,为此事下官也是没少奔波托请,最后严州同知瞿用文暗中相告,若想魏家人安然归家,再索银三万两,魏家如今哪里还有那么多钱,变卖家产也仅得银万两,如今愿悉数奉给县尊,求县尊替其伸冤做主。”
“本官不过一知县,如何为其伸冤?”
“县尊自京城而下,想来府衙那边也是要给县尊三分薄面。”
陆远霎时就明白了翟年的意图。
想试探一下自己的斤两或者说背后力量?
绕了这么一圈,又拿出一万两银子,手笔不菲啊。
若是自己真有能耐,这一万两银子就是一张船票,将来翟年顺势便上了自己的船,若是没能耐,银子省却,免不得还要跟自己争斗一番。
但这其中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点。
魏家,到底有没有通倭?
如今从翟年的态度来看,魏家通倭的概率已经很大了,可严州府为什么不将魏家法办呢?
按说直接法办抄家,魏家的家财不就全进了严州府的府库,成了上下官员的囊中之物,何必这么拖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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