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独生子关係逐渐淡薄。因为他们知道若面对人延身上的烧伤,就会像仍置身在那场意外一样,灼热且痛苦,虽然他们知道最痛苦的莫过于自己儿子,甚至人延在学校中如何被同学排挤、霸凌、嘲笑也看在眼里,但因为家境贫困,苦无翻身之地跟改变儿子面容的途径,也只能不断忍受被人指指点点的痛苦。」
「所以才称之为『缚人之炎』吗?」小陈感慨道,即使他与眾人一样,在听闻这段故事叙述至现在为止,感到一股莫名的违和感。
「然后在约莫一年后,那起案件发生了。」陈坤隆望向坐在斜前方,此时整个人埋入沙发内的刘警官,一语道中不久前白色鬓狗的疑惑,还有杀人鬼白色面具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