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剪子还有一长条染血的白布带。
很快地耀恩便盛好水回来了,我放下桌巾,继续端坐在凳子上,彷彿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他安静地为我倒了杯白开水,轻轻地放到我面前,然后垂首站到一边,等着我说明来意。
我拉了张凳子放到面前,然后拍了拍木头凳面。「过来坐吧。」
耀恩迟疑了几秒鐘,虽然困惑但还是听话地在我身前的凳子上坐下。
「转过去。」我接着吩咐。
耀恩又愣了片刻,才缓缓地转过身去背对我。
「好了,把衣服脱了吧。」
我话一说完,耀恩便身体一僵,惊诧地扭头过来看我。
我打开带来的小木箱,一一拿出里面的药瓶、烈酒、小镊子和纱布,一边淡淡地说:「你再不脱,我就帮你脱了。」
耀恩看到我拿出来的那些工具,立刻就明白了一切。他转回头,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抬手解开腰带,将上衣由肩膀分开褪至腰间。
儘管心里早就有了底,可亲眼所见时,我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只见他线条优美的背脊旁,一条深可见骨的刀伤从左肩划下,一直延伸到背部中央,皮肉翻捲,模样很是可怖。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我既慍怒又心疼地低斥着。
「追捕缉犯时不慎受了伤。」他顿了顿,才又接着说道:「捉拿犯人时受点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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