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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你还是无法原谅她?」
「玉萝,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就杀了她。」他定定地看着我,那严肃的语气证明了他不是在开玩笑。宗主哥哥一向是个好脾气的人,居然会说出这种狠绝的话,可见那件事带给了他多大的伤痛。
若是兰漪在那时不幸丧命,恐怕不只玉莞保不住性命,他也会一辈子原谅不了我。
我揪紧着衣襬,明知道问了只会让自己难堪,还是忍不住说出口:「都三年了,你仍旧放不下她?」
他没回答我,而是静静地盯着茶杯里澄黄的表面。「玉萝,你还记得你到城里去找我那次,我问你该怎么办,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他的声音极轻极遥远,彷彿一根洁白的羽毛,随时都会随风飘至我看不见的远方。
「记得。」我点头,缓缓吐出那句话。「我们能做的,只剩下等待。」
「可如今,我连等待也没有机会了,又该如何是好?」他茫然地望着我,无助的像个孩子。
我扬起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我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