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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的项鍊打了一折,还是天价。我估量着,这次丰年祭教全夜跳舞的报酬就要他替我赎回项鍊好了,反正他们这些人什么不多就是钱最多。更何况,在我的印象中全夜不谈及政事时貌似是个好唬弄的,要说服他应该容易得很。这么一想,我对于这次接下的工作便没了忧虑,只馀满满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