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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罈子砸碎了埋到一旁的盆栽土里,沉大河腰间系好水袋,便准备铺子开门。
摆货到一半,一个伙计先来了,便把馀下事情交代给他,自己踏着晨光大步往君子巷而去。
昨日衝出家门时忘带钥匙,还是青草帮他开的门,看到沉大河,青草愣住,傻呼呼的揉了揉眼。
自他来胡家做事,还是第一次看到沉大河夜不归家。
然而他也没有多问,秉持着本分又关门餵马去了,秦婆子那头,忙着生火洗菜剁肉,压根没注意有人回来。
沉大河到了第三进,站住看着正院卧室的方向好一会儿,然后抬头往天空看去。
天色已然大亮,万里无云,是个好天气,不知胡寒是不是隐去身形在空中看着他俩?
沉大河垂眸,摸了摸水袋,然后大步往柴房的方向去。
柳烟霞自柳念无来过后,便被胡寒锁住全数妖力,故完全无法感知有谁接近,沉大河开门的时候,她正闭目养神。
突然照射进的阳光,刺的让她睁不开眼睛,好不容易看清楚来人,她悚然一惊。
沉大河关上门,冷冷看着她。
「你、你来干什么?莫非又要杀我?」柳烟霞哆嗦着唇说,她现在不得动弹,当真是随便哪个人都能轻易取她性命。
沉大河不管她多恐惧,自顾说:「你说我以后会想娶妻生子,月儿处境堪忧;你说我以后会对夜山无情,你想诱拐他走。我来,便是要绝了你挑拨离间的藉口。」沉大河拿出那水袋,打开封口。「这正是绝育药,男子喝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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