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只说自家下人就会驾车,等明日再归还,就让两个姑娘跟自家小廝扶着他去坐马车。
去了那倡院,整夜孟浪淫语不提,那家妈妈就等首富之子来破新乾女儿的身呢。
赵荣在那里歇了一晚,清晨才回家,乘的还是胡家的马车,他头还痛着,想起昨晚荒唐,撇了撇嘴,本以为新鲜货会让他高兴点,但也就那样罢了。
自从碰过那极品尤物,他对其他女人就提不起兴趣,自己老爹以前还会骂他沉迷美色,后来见他都不睡家里妻妾,又紧张地叫他多去后院。
他若似昨晚那样见到没睡过的女人,尚有几分兴致,但之后还是不过癮,心里总有一股骚动与焦躁。
不由得他多想,马车进了家门,看到老爹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强迫自己清醒几分。
赵老爷本以为儿子宿在了胡家,赵荣小廝因到倡院后已过宵禁,也无法回去报信,还是仗着跟县衙的紧密交情,硬是让打更的帮自己传信回去。
赵老爷知道儿子没在胡家过夜,气的也不是他去那烟花之地,忙斥道:「醉成那副德性,交代你的事情可有眉目?」
赵荣懨懨的摆手。「爹你还是别考虑胡家公子了。」
赵老爷一惊,拧紧眉头。「可是胡夜山看不上?」语气里十分不满。
赵荣摇摇头。「我压根没提,就看见胡夜山那副病得喘不上气的样子,哪里能让妹子嫁给他呢。」
赵老爷讶异。「他身子不好?」
赵荣说:「可不是?上回好不容易打听到他出门,听说回去就病了一场,我昨夜去吃饭,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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