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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以津这才转头看向老夫子,冷笑了一声,嘲讽之意尽显。
古代也搞告家长这一套啊?月商觉得惊奇,可惜威慑力好像不太理想。
没吓着房以津,倒是吓坏他弟弟了。房渝逢正欲起身替他求情,但宋息季快他一步,慢悠悠地向老夫子行礼,道:“房公子坏了学院规矩,属实该罚,但将他退学却是过于严重了,依我看,夫子不如让他与周公子道歉,再罚他替周公子洗几日衣裳,抵过了便可。”
众人看向月商,料着她肯定会站出来拒绝,毕竟她一向胆小,也没什么背景,可房氏一族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连女皇也要礼让三分,让房家嫡子给她道歉、还洗衣服,她要真受下,死期也不远了。
月商想起大少爷那书里所描写的柔荑一般的手,他洗得干净吗?她怕房以津那手会被衣服磨破皮了。
那也不关她事。
四天不用洗衣服哎!四天!她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四天里她会有多开心,根本没注意到其他人看她的眼神。
房以津狠狠皱眉,苍白漂亮的面容布满了抗拒,“不可……”
“宋夫子所言有理,我们接受惩罚。兄长身体不好,我替他受过。”房渝逢向宋息季行礼。
看似放低了自己的身段,其实话中的每一个字都不容拒绝。